提起清朝大辫子,恐怕很多读者一开始想到的,还是影视剧中的王公贵胄,虽然整体上比清代以前的汉人发饰要丑一些,但总体还好。
毕竟如果是哪家模样俊俏的公子,若是穿戴上满清的服饰,应当也能收拾的板板正正。
但可惜,真正正宗的清朝大辫子可不是影视剧中的阴阳头,而是像猪尾巴一样的“金钱鼠尾”。
为什么是“金钱鼠尾”
满清(女真)入关之前,是生活在东北地区的渔猎民族,除了积极备战、图谋中原的时期,大部分女真人都是以打猎捕鱼为生,很少从事种植业。
展开剩余86%这导致狩猎成为在当地生存的基本技能,一方面塑造了女真民族彪悍的战斗力,另一方面也孕育了当地独特的审美、文化。
打猎这种事,需要的不是一个人有多强壮,毕竟再强壮强壮不过老虎,再瘦弱也不会被梅花鹿反杀。打猎更多需要的是耐性和爆发力。
耐性可以在捕猎时敏锐的捕捉到最佳时机,而爆发力可以再狩猎时一锤定音,直接将猎物拿下。
因而从此角度看N配资,中原地区流行的发髻就在女真民族日常的生活中,显得几位不使用,已经树枝枝杈太多,一头茂密的长发非常容易在狩猎时打草惊蛇、扑空。
所以外形酷似猪尾巴的“金钱鼠尾”,就成了一个最合适的选择,首先头发够少、够细、够短,在捕猎时不会成为拖累,而相比头上光秃秃的,“金钱鼠尾”还多少有点装饰作用。
1644年,清军入关,开启了对汉人的统治时代。
当满清的前身女真人还在东北苦寒之地狩猎打渔时,中原地区已经是商业繁荣,初步具备了资本主义萌芽,因此彼时的中原百姓看待东北的女真人,就像是女真人看猴一样,妥妥的“落后蛮夷”。
这种从文明发展角度出发的歧视,令清朝尤为敏感,即便在他们入关杀入中原后,看着中原地区的富庶繁荣(相对彼时的东北而言),既留恋向往,又有埋藏在自负下的自卑。
即便是身着华夏衣冠的汉人用谄媚、卑微的眼神观察,女真依然觉得万分的不安,恐惧失去眼前的一切。
因此,为了彻底“征服”中原,同时坐稳自己“人上人”的社会地位,清朝统治者发布了一个极具羞辱性的法令——“剃发易服”要求所有汉人沿袭他们女真人的衣冠,以此达到精神奴化。
清朝大辫子,汉人的苦难
全国范围的“剃发易服”是让满清统治者舒坦了,可是却苦了广大的汉人老百姓,因为所谓的“剃发易服”可不仅仅是改个发型,换身衣服的事,是对原本生活习惯和生产方式彻彻底底的破坏。
汉人的辫子虽然长在汉人头上N配资,但具体怎么打理这个辫子,那就全看满清贵胄的心情了。
彼时的清政府严格限制百姓辫子的长度、粗细,如果不合格,轻则打板子,重则砍头,没有一点人身自由。
并且清政府也严格限制,老百姓打理辫子的习惯和方式,例如遇到国丧就要一百天不洗头,如果赶上炎热的夏天,那一头辫子简直就是跳蚤的乐园。
平时出门辫子必须是编好的,还要按照官府的标准和要求编,你要是自己瞎编,那也是要打板子的,并且清朝大辫子的编制方式尤为复杂,是门精细的手艺活,需要支付极高的报酬。
这也就导致底层老百姓几年都不散开一次辫子,辫子不散开也就没法洗了。
当时有外国人记载说,中国人把散开辫子时,散发出的恶臭可以让周围十米没法站人,散开后各种虫子及其尸体就会像沙子一样,散落下来,有时候甚至还有蛆。
不管外国人的说法有多大夸张的成分,总之清朝大辫子堪称底层老百姓的卫生噩梦。
从“金钱鼠尾”到“阴阳头”
清朝的辫子管制随着清朝统治的削弱,开始出现适当宽松。
在鸦片战争之前,广大的中国老百姓还处在清朝的蒙昧之下,不仅不知道自己民族的历史,更是大字不识,几乎全民文盲。
然而鸦片战争后,西洋人的火炮轰塌了清王朝的统治形象,中国近代意识开始萌芽,汉族人民开始以自己祖先的方式,去审视自己的国家。
之后在太平天国运动、英法联军侵华、北方捻军起义,不仅重创了清朝的统治力量,更是让汉人士族重新回归权力舞台,满清近两百年的愚民统治接近崩盘。
随着清朝签署的不平等条约愈加宽泛,虽然中国在半殖民地半封建的深渊中逐渐沦陷,但中国人民承受巨大苦难的同时,满清也无法再只手遮天。
底层百姓受到的管控开始松动,汉族正统审美开始觉醒。
到了清朝晚期,中国人民的发型已经逐渐从“金钱鼠尾”到“阴阳头”过渡,整体发型开始越来越有现代化。
一直到辛亥革命后,中华民国成立,中国人民终于是摆脱了辫子的束缚和折磨,能够以一种全新的姿态去迎接未来,正式告别满清荒诞的服饰法令。
如今的理发店,年轻人可以在追逐时尚,让理发师按照最流行的标准做发型,老年人也可以在微修与寸头之间做选择。
今天的中国人可以彻底支配自己的发型N配资,发型也成为了现代国人彰显性格的一种方式,但我们不应忘记,曾经在旧社会时代的糟粕下,中国人不得不保留又丑又脏的发型,我们应当感谢时代的馈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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